谁有电影《阿司匹林》里面比较全一点的台词

更新时间:2016-03-26本文内容转载自互联网
精彩对白: 段落1: 梅婷独白:所有短暂而浪漫的镜头都可能是以后的致命伤,我并不想让他知道,在这人来人往的机场,告诉一个即将在你生命中消散的人,你实际上有多爱他,这更像是一种满怀目的性的煽情。在这种时候,绝口不提比千言万语好,我要笑得尽量云淡风轻,我知道在这一刻之后,我年轻的爱人小白会登上飞机,踏上异国土地,开始崭新的生活,用其他香味的香皂或洗发水,甚至结识新的女性,对新的女性说出新的如果。人们总是喜欢用如果去勾勒一些莫须有的契机,可大部分如果都不可兑现,不过是从希望到绝望的一个缓冲地带。 段落2: 梅婷独白:我记得吕克贝松说过:电影不是济世良药,只是一片阿司匹林。虽然我不知道什么是灵丹妙药,但对阿司匹林却情有独衷。 段落3: 梅婷独白:关于爱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符号系统,比如歌、照片、录像带、情书、烟、某个牌子的打火机或衬衣什么的,对我来说,不同的男人有不同的记忆和区分符号,有时候我发现我已经忘了他们的面容,但我记得他们的符号。 1、所有短暂而浪漫的镜头,都可能是日后的致命伤。 2、生活有时像苍蝇撞到了玻璃,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没有的。 3、女友嫁人了,把她的那张床垫留给了另一个女性。在另一个女性的眼中,一个女性和一张床垫有太多的共性,床垫仍是完整的,可是这床垫里的多少秘密有谁又知道呢? 4、回忆不是一个人变老的标志,反复回忆才是。 5、当你对一个人的“想念”变为“想起”,这说明你已经心甘情愿地在他的生活中蒸发掉了,至于到底是你蒸发了他,还是他蒸发了你,这是两个几率几乎相等的可能性。 6、我想人生用于等待的时间远比寻找的多,因为等待的时间可以和其他任何时间粘在一起。 7、印象最深的是影片中的一段对白梅婷去找她的上司说:“我要辞职我要结婚。”上司说:“结婚?你知道婚字怎么写吗?女性发昏了才结婚!” 8、人们总是喜欢用如果去勾勒一些莫须有的奇迹,可大部分如果都不可兑现,不过是从希望到绝望的一个缓冲地带。 《阿司匹林》台词独白: 所有短暂而浪漫的镜头,都可能是日后的致命伤。 我并不想让他知道,在这人来人往的机场,告诉一个即将在你生命中消失的人,你实际上有多爱他,更像是一种满怀目的性的煽情。在这种时候,绝口不提比千言万语好,我要笑得尽量云淡风请。我知道在这一刻之后,我年轻的爱人小白会登上飞机,踏上异国土地,开始崭新的生活,用上其他香味的香皂或洗发水,甚至结识新的女性,对新的女性说出新的“如果”。人们总是喜欢用“如果”去勾勒一些莫须有的奇迹,可大部分“如果”都不可兑现,不过是从希望到绝望的一个缓冲地带。 今天是我作娱记三周年的日子,娱记事业对我的改变,是提高了我的生活质量,使我可以比较自由的选择从烟到牛仔裤的牌子。对我这个中途肄业,没什么特殊本领的女性来说,这应该算是一份投入产出比较接近极限的差使。之所以干上娱记,是因为我喜欢看电影。我记得吕克贝松说过,电影不是济世灵药,只是一片阿司匹林。虽然我不知道什么世灵丹妙药,但我对阿司匹林却情有独钟。 在我长大成人的过程中,我目睹周围的艺术青年进行了一次次分化,他们中的一部分坚信文学可以拯救世界,可最终却相继沦为抒情小甜点和下半身艳史的生产者和忠实消费者。一部分人化为各类先锋艺术的拥戴者,不过他们追赶先锋的速度,总是比不上被先锋抛弃的速度。至于我,很难为文字或行为打动,却对影像抱有天生的好感。长大以后我很少为什么哭泣,但一个镜头就可能让我泪流满面。可是我很快明白,当娱记和看电影是两回事,当我很快成为这一行的熟练工,一天我在一本书上看到某个大哲学家说,哲学就是把不太明显的胡说变为明显的胡说。我忽然发现自己的工作,倒是跟伟大的哲学更异曲同工一些。 后来乐手意犹未尽,开着车带我在四环路上兜风,一路上开始喋喋不休的讲他的故事和他的女性,讲到动情处他竟然哭了,而且情真意切,泣不成声。世界上总是有那么多滥俗的悲情故事。 夜色开始降临,正是可以尽情抒情的好时段,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很想和这个不相干的人说说我的故事。可是像我这么一个老听别人讲故事的人,会慢慢失去讲自己故事的能力。因为听来听去,你会发现所有的故事都差不多,不是A爱B,B不爱A,就是A爱B,B也爱A,可两个人却怎么都到不了一块。要不就是A不爱B,B也不爱A,两个人却不得不在一块凑合呆着,我还需要说什么呢。总是听别人故事还有一个负作用,就是你会反复想起自己的故事,有人说,回忆是人变老的标志,可现在连80年代的人都在拼命回忆,所以我说,回忆不是一个人变老的标志,反复回忆才是。 当你对一个人从“想念”变为“想起”,这说明你已经心甘情愿的在他的生活中蒸发掉了。至于到底是你蒸发了他还是他蒸发了你,这是两个几率几乎相等的可能性。就像投一个硬币,结果是哪一面都不意外。关于爱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套符号系统,比如歌、照片、录像带、情书、烟、某个牌子的打火机或衬衣什么的。对我来说每个男人有不同的意义和区分符号,有时候我发现我已经忘记了他们的面容,但我记得他们的符号。 我的第一个男朋友,是高中的音乐教师,当他弹着吉他,唱着那首《right here waiting》的时候,我和我的女同学们,都被他的气质迷住了。其实,他并不能算是我的男朋友,因为他只给我塞过一个约会的纸条。可笑的是,我还没等到约会的那天,他就被公安局带走了,据说是被学生家长举报诈骗。音乐教师从此在我们的世界里消失了,没人知道他被带走的真正原因,也没人再见过他。 我的第二个男朋友是高乐,“高乐”这个牌子是一种抵挡凉烟,绿色的包装,两块钱一包,高乐同志很穷,他总是很乐观的说,这味道有点像“沙龙”。我和他同甘共苦抽了一年“高乐”后,有一天他以前的女友,给他写了一封感人肺腑的情书自杀未遂,他决定回到她身边。我忙乎了足足四个小时,是要把这屋子还原成我来之前的样子,我想借此对我的前任兼级任表达一下致敬,毕竟,在20世纪末,肯为一个穷的叮当响的男人寻死觅活的姑娘已经灭绝了,只为这个,我就有义务让她交接得愉快些。那时候,我很明白哭并不说明什么,有时候只是当事人抒情或自我缅怀的需要。我在临走前,给高乐留下一条“高乐”,估计这些烟够他抽两个星期了。我想忘记一个人,大概也只需要两个星期吧。 “高乐”在我的吸烟史上维持了两个星期以上的惯性,我是一个懒惰的人,维持一种习惯总比改变一种习惯要省力气。不是每个烟滩都有“高乐”卖,碰上运气不好,要走好几条街才能找到,但是连这种一条街一条街的寻找,都是习惯的一部分。 在一切的习惯中,我却恰恰不能习惯独自一人去抽这种又凉又呛的烟,特别是深夜,四周静的出奇,我好像跟全世界都脱离了关系,不得不和“高乐”纠结在一起。然而对任何东西的依赖,都会产生负作用,哪怕只是轻微依赖。比方说,一旦我的烟断了顿,我的右手就会第一个产生生理反映,它会变为一个多动症患者。除此之外,在没有烟抽的时候,我的时间感也会出现故障,每一分钟都被伸长了很多,就使任何正常的作息都变为煎熬,慢慢的,我习惯了用烟来量度时间。看一集电视居需要5支,写一封信需要6支,看一张碟需要10支。听某人在电话里唠叨,需要1支到十几支不等。 可能因为大部分电影都是男人拍的,这些男人总是让电影里的女性为他们哭天抹泪,舍生忘死,可惜的是永远不会这样。现实里A离开了B,会照样活下去,总有一天她会忘掉B,遇到C,D,甚至是F。后来我遇到了我的第三个男朋友,小白。 我叫他小白,因为他的衬衣总是洗的干干净净的,像他的人一样。那时我24岁,进了杂志社干上了娱记,小白23岁,是个正在为前途和出路发愁的地质系找矿专业的毕业生,我们这样一对驴唇不对马嘴的组合,也许就注定了我们以后的路。 为消磨时间,我还常常参加一些聚会,我发现只要你愿意,这个城市里随时都有你可以去凑热闹的聚会。所有聚会到最后,都无一例外的变得很无聊很没劲,明明所有人都是来寻开心的,却没有一个是真正开心的,可是明天聚会还是会照样开场,大家还是会乐此不疲,也许聚会像水煮鱼和香辣蟹一样,能让人上瘾吧。 有人在睡觉,有人在狂欢,可是我知道,等着我的是失眠,很奇怪,每次我预感到我会失眠的时候,我一定会失眠,失眠的时候,时间长的可怕,每一分钟都像过不完似的,心里突然很空。 也许只是谁打错电话了吧,可人的想象总是会跟愿望无限靠近,我希望那是小白打来的。整个后半夜我再也睡不着,好像在等待电话铃声再次想起似的。有人曾经计算过,每个人的一声平均有八分之一的时间在寻找,不知道又有多少时间被人用来等待,我想人生用来等待的时间远比寻找的时间多,因为等待的时间可以和任何时间粘在一起,你可能在做一件事,同时在等待另一件事发生,你可能和一个人泡在一起,但同时在等待另一个人。 因为工作需要,有时我也会去参加一些文化沙龙或电影首的映式,出于敬业,我会坚持到散场或把电影老老实实看完,然后对相关人员提些无关痛痒的问题,再然后,拿了红包走人。只是有一次......事情弄到这种地步,在我的娱记生涯中可以说是绝无仅有。事实上,更多时候我这只蜜蜂,只会辛勤地围绕着名人们采集花粉,根本不会伸出刺去蛰人,毕竟他们是我的衣食父母,换句话说,就是上帝。也许是歪打正着把,虽然跟最初的想象大相径庭,但我却意外的发现,自己竟很适合这份工作。首先,我有一个好脾气,能消化各种各样的鄙夷不屑和拒绝,其次,我很擅长听人讲故事,知道在哪里应该直视对方,在哪里该做感叹状,在哪里该瞪大眼睛。作为一个娱记,我赖以生存的器官是我亲爱的耳朵和手,耳朵虚怀若谷,手指玩世不恭。这样一对组合,能迅速让一只蝴蝶羽化成仙。 李文卿回美国后,我开始收到他给我寄来的彩票,我想不明白他出于什么心理给我寄来着玩意,等待?观望?还是自以为自己是个能为我带来好运的天使。 我是在诺查丹马斯的预言,99年8月18日的那天决定舍弃小白的,当时我们坐在学院路的马路牙子上,车来车往,尘土飞扬,我和小白约好了,一起等待传说中的大毁灭。那天小白告诉我,他从小在矿区长大,一心以为自己要干的事情就是找矿,可是有一天,他发现自己要找的根本不是矿,至于要找什么,他也不知道。他说他觉得自己就像苍蝇,一头撞在玻璃上,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没有的。说完这句关于苍蝇的话,我们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就是在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对于小白这个年龄的男孩子来说,出路其实是有多重要。事实上,这天我们终于平安度过,毫发无伤。有人将之归结为测不准原理,我的理解是,要么是上帝年迈记错了日期,要么是他存心要嘲笑一下自作聪明的人类。总的来说,我认为世界迟早还是会灭亡,只不过时间不祥。 我依然每天加工着别人的口述历史,热切关心着自己生产的方块字能占据多大面积。而亲爱的小白呢,终于在我的劝说下,狠心办妥了去德意志的手续,找他的前途和出路去了。我们一起度过了“世界末日”,可还是没有明天。世界没有灭亡,爱情就不能永恒,我没什么可说的,出路比爱情重要,德国比我重要。 《阿司匹林》台词补 我和小白的座位就是那张床垫,那是我的一个朋友在结婚之前送我的,这张床垫随着她的单身生活成了历史,一张有历史的床垫和一个有历史的女性差不多,表面看来完整如初,里面却布满了不可演说的秘密。好像以前那么多次似有若无的试探和拒绝,都不过是为了将这个仪式一拖再拖。我们静静的坐在床垫上,小白甚至翻了翻我放在枕边的书。到这时候,我们都已经知道,有些事是非发生不可的了,这张床垫的历史也将被添上新的一笔,这是一个命定的仪式,两个人无论如何都不能跨越。过去他的拥抱总是浅尝辄止,有时会带点羞涩的小小的欲望,也悄悄的挥发在空气中。而现在,我不再假设屏障,我们从对峙者变为了共谋,事态立即朝另一个方向打着小弯逡巡过去。 李文卿很快回了美国,留下我做这道很难的选择题,这道题只有两个答案,选A,嫁给李文卿做一个美国中产的老婆,可我不知道,如果不够爱一个人却嫁给他,算不算是一种欺骗,选B,继续做娱记,等待生命中的C,D,E,可这是否意味着我还要不停的替代和被替代下去。早晨的时候,我想选A,晚上我又想选B,我知道,可供我选择下去的时间不会太长,因为没有天长地久的爱情也就没有天长地久的等待,我决定暂时忘掉眼前的烦恼,好好做我的娱记。 可很快,出乎我意料的事发生了,大鹏在采访中,曾提到过前女朋友整容的消息,虽然文章中没提到小青的名字,但媒体纷纷开始对号入座,答案开始聚集到小青身上,这种事,更让我的同行们感兴趣。一时间各媒体展开了大论战,忽然之间我成了我同行们竞相采访的对象,我的电话一天到晚不停的响,还有人专门到杂志社来采访我,我尝到了明星乍红的滋味。 这种一家三口的日子,看起来也是挺温馨的,如果我当年没有离开高乐,坐在那里的女性会是我吗?也许不是。这个女性当年可以为他自杀,现在却不能忍受他吸烟,也许每个人都在变,高乐已经不再是高乐。 我在五秒钟之内作出了重大决定,在做娱记和做美国中产的老婆中间,我选择了后者,可供选择的答案永远是那么少,而且永远不能称心如意。我对自己说,这是大多数人的命运,你只能在可供选择的路中间选一条看起来还凑合的出路。我累了,我不想再等待一个永远不会出声的电话,一个不知何时出现的男人,我真的很想有个家。 1、所有短暂而浪漫的镜头,都可能是日后的致命伤。 2、生活有时像苍蝇撞到了玻璃,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没有的。 3、女友嫁人了,把她的那张床垫留给了另一个女性。在另一个女性的眼中,一个女性和一张床垫有太多的共性,床垫仍是完整的,可是这床垫里的多少秘密有谁又知道呢? 4、回忆不是一个人变老的标志,反复回忆才是。 5、当你对一个人的“想念”变为“想起”,这说明你已经心甘情愿地在他的生活中蒸发掉了,至于到底是你蒸发了他,还是他蒸发了你,这是两个几率几乎相等的可能性。就象是投一个硬币,结果是哪一面,都不意外 6、我想人生用于等待的时间远比寻找的多,因为等待的时间可以和其他任何时间粘在一起。 7、印象最深的是影片中的一段对白梅婷去找她的上司说:“我要辞职我要结婚。”上司说:“结婚?你知道婚字怎么写吗?女性发昏了才结婚!” 8、人们总是喜欢用如果去勾勒一些莫须有的奇迹,可大部分如果都不可兑现,不过是从希望到绝望的一个缓冲地带。 9、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我要去纽约!嫁一个人...你还喜欢这味道吗?我们拉过勾的你忘啦!? 10、上帝总是会给自以为是的人一个耳光总是会让你在你以为快要忘掉一些事的时候提醒你其实你还在想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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