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现代绘画的特征

更新时间:2016-01-10本文内容转载自互联网
中西文化之争是中国近代美学发生发展的广阔背景。它决定了中国近代美学的发展取向和逻辑必然.即努力探觅西方美学与中国传统美学二者之间的契合之处,以求在两种美学的支持下对中西美学的综合创新,从而显示出分别以反对封建传统的感性启蒙、会通中西美学。
中国画以毛笔、墨、绢纸为主要工具,以线条为其生命,散点透视,造形构图,赋物以神,故与十五世纪以来以油彩作于布上,注重色彩明暗、讲求焦点透视的西洋画迥然不同。
中国画还与诗文相辅相成,互得益彰;与印章珠联璧合,对应成趣。在文人画兴起的宋元以降,更是诗书画印、长款短跋溶成一体,寄情感,吐心声,内涵丰富;或寓意,或象征,充满哲理,素称"无声诗"。
此外,中国卷轴画的特殊装裱形式与分门别类,与西洋画有所不同。东方的文雅含蓄,与西方的生动奔放,特色自具,难分轩轾。诚如画坛大师潘天寿所说,中国画与西洋画宛如两座并峙的大山,各有高峰,而巍然屹立于世界艺术之林。
在漫长的历程中,绘画与工艺美术结合,带有装饰风。汉代的民间匠师艺人已经能利用各种物质材料,创造多种绘画技巧、形式和风范。幅员广阔的中华大地,不同地区相互影响与交流,初步形成了显著的民族风格:重视以形写神,重视点睛传神,追求形神兼备、气韵生动。
二十世纪是中国历史上非常特殊的时期,它度过了社会转型,饱受了外患内乱,经历了文化革命,遇到了西风冲击。因此山水画在这百年间也发生了与之相应的明显变化。在二十世纪的前叶,“海上画派”中的赵之谦、任熊、虚谷、吴昌硕等,以其各具特色的绘画打破了清代嘉庆、道光以来沉寂的画坛局面,为下个世纪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民国初年,“海上画派”和以高剑父、陈树人、高奇峰为代表的“岭南派”、以金城、陈师曾、姚华等为代表的“京派”,呈三足鼎立的态势。民国时期有一大批自海外学成归国的画家致力于国画的改良工作,以徐悲鸿为代表,提出了建立“新国画”的主张。五十年代初的国画写生作为“新山水画”启幕的开场锣鼓,为国画在表现现实生活方面找到了摆脱旧法的方法,在此过程中,表现建设生活,革命圣地和毛泽东诗意成了“新山水画”的三大主题,傅抱石、李可染、秦仲文、关山月都是这一时期的代表画家。
五十年代黄宾虹、齐白石等一代宗师,仍然在传统的笔墨中创造属于自己的山水画风格,并影想着后人。“文革”期间,过于强调题材的时代要求所形成的社会风尚,使山水画出现了畸形的发展,传统得到了重视,这是历史的反拨。在经历了近一个世纪的探索后,人们至少在理念上得到了对于山水画发展的基本认识,中国的山水画又面临新的世纪。
另外,现代台湾山水画,除了三大家张大千、溥濡、黄君壁早有成就之外,以江兆申及周澄、李义弘为代表的“江派”绘画,在扎实的传统基础上开一代新文人画风气,亦是中国近现代绘画史上的一大亮点。
中国现代新绘画语言表征暗合了杂乱与过渡的中国现代艺术和社会的潜流,从80年代的伤痕绘画、乡土绘画、理性绘画、90年代的泼皮和玩世实际主义、政治POP、艳俗绘画等。中国现代艺术随着中国社会构造的变动,由80年代的当代化志向到90年代市场和消耗的全球化生意时代和消息化、网络资讯时代的来到,资本和市场成了新的神话。经济法度的深长转变也一同精辟的变换了我们的政治、文化、生计、艺术。要解读在这个动乱而热切的紊乱现场里的中国现代艺术变得庞杂和艰难起来。整体主义的物质化欲念诉求,传统文脉的瓦解,现代人精力的广泛遗失,以及全球化市场和后社会主义政治和经济转型期的混杂,给每个中国人带来庞大的震荡和变动,涌现了荒凉的废墟和繁华的工地交错的壮美景象。这些造成了今天的大致特点。
)微观的社会学关注
今天拥有学院背景的现代画家中的局部个案展现了对现代社会的历史变迁中基层的人流的关怀,这些职业是关于三峡移民和城乡联结部的建造"面相",表白了艺术家的立场和看法。他们的绘画语言是实际主义绘画的变异和匡正,表白了猛烈的微观社会学特点,对社会的下层民众古朴的人道主义关注。
2)日记和涂鸦
俞洁和段建宇都是既做装置,又做绘画的艺术家。她们的著作都有好几个伏笔在一同张开,特别跨媒介的装置和绘画两种语言的交错和错位,为我们阅读她们的著作添了不同的密码。俞洁的新作《假山》、《刺破》语言显出日记和自由涂鸦趋向,有国际化艺术家的语言特质。她的画面覆盖了一种迷雾和空白感,有节制的单线平涂手段,玩偶化的剧场和空中浮动的道具如假山、动物、匕首,组成了一个荒唐而又冲突的多重陈述空间。是寓言?还是心理实在的梦魇呢?她的画面不曾详细的工夫感,是从前?目前?还是将来呢?破碎的片断如字迹被水腐蚀后涌现的残句一样无法辨别和解读,要解读这些密码我们是依靠直觉?还是占卜呢?好像她在图像里安设了庞杂的编码过程,让绘画的解读和观望变得艰难和艰涩。从一个通路进去她虚拟的图像世界会显得很难处,转来转去还是在表皮游逛,她有几重讲述空间是一起开展的。万一我们对照他在2000年《白天梦》展览里的装置《大云朵》,就会发觉她的语法的原点--超实际主义。熔化云朵的颜色特别绚烂夺目,小外星人的并置让这个著作有了说不清晰的视觉快感,然而这种愉悦的快感又是有某种不祥的忧虑在里边,这些元素仍旧连续在他的纸本著作里…
3)笼统绘画的语言诉求
2003年展现的"中国极多主义"和"念珠与笔触",两个主要展览能够看作是90年代晚期以来,一些艺术家对现代艺术始终着重社会学的叙事特点或"东方学"(Orientalism)特点的自我妖魔化和标记化的异国氛围,从而忽略艺术语言本体的反拨和匡正。特别缺少更深奥的文脉联络,"文以载道"的传统使我们的视觉里充斥了含义和问题。我们不曾真实阅历过当代主义日期的语言寻求,特别像西方笼统绘画的语言和视觉逻辑演化,如康定斯基(Wassily Kandinsky)和马列维奇(Kazimir Malevich)的哲学化语言琢磨。"在西方,语言学的进展对西方当代哲学、艺术及其余学科的波及至深。他也是西方现现代艺术的语言措施的根基"(2)。在此处语言的纷繁和重叠,成为方式论。去掉含义和形象语言成为了主题,程序即使含义。"我着重纷繁的手工历程,是因为艺术家在这个进程中,到达一种心理甚至身躯的治疗太平复,或许这个历程即使修性,慰籍心灵的历程"(3),这种艺术表象的崛起也许和中国今天社会总体的急躁有关,他们抉择了治疗太平复。纷繁的手工性,劳作和工夫的印迹在此地逗留,我们看到了现代艺术语言和历史文脉的深奥联络。在虚无的光阴中去产生视觉和精力的迷宫,他们在自己的文脉中找到了某种根据。和从前的现代艺术家把传统文化的记号外表化利用不同的是,这些画家的著作里在内心里化冻文脉的精力,把传统文脉里的因素和自己的性命实际和艺术语言自可是然的在消融和成长。在现代艺术里这重申复数实质和手工的劳作性特点,这和徐冰80年代的《天书-析世鉴》的复数排行和手工性劳作好像有着某种关系?这和60年代日本"物派"(4)提出的日本当代艺术中的"日本色"或许"东亚性"是不是也有必定的相仿性呢?
4)现场体验的讲述和窜改
舒阳把90年代晚期海内许多的画家用绘画来体现影像的艺术表象概括为"中国影像绘画",为现代绘画在图像扩散的日期梳理了头绪,影像绘画在现代语境中的视觉体验、文化性、绘画性的学术根据(5)。可能影像只是一个借口或托词,只是现代社会物象的一个个的幻象和外表罢了。图像时代拥有高度的视觉感动力,和从前习性用文学、哲学、社会学措施来解释和解读图像不一样,影像的质地有高度的视觉幻觉和传染力。绘画回到了视觉,也许图像后边的方式论和图像伏笔才是更重心的问题。
5)像素时代的图像悖论
今天是消息、网络、数码、影像等象细胞一样滋生扩散的视觉化时代,视觉化的阅读曾经成为新一代经过图像认知世界的大致手法。前期的心理学是穿过对梦的解释和解析来剖析患者的心理疾病问题,现代心理学开端了从图像的解释和解析来和患者交换。从"释梦到释图"的变动能够看到,图像是世界上最直接和普遍的消息散布和沟通工具。"影像是重造或复制的景色,这是一种现象或一全副假象,已离开了起初展现并得以保留的光阴和空间,其保留工夫从瞬间直数百年不等,每一影像都展现一种参观方式"(9)。像素图像(Pixilated Picture)变换了我们对实际世界的认知,图像悖论是关于绘画的观望和阅读的变动。在英国现代画家格兰-布朗(Glenn Brown)的图像世界里,弗兰克-奥尔巴赫(Frank Auerbach)的体现主义绘画被平面化镇静的照相写实的手段精准而悖谬的置换,无论我们退远和邻近都陶醉在这种庞大的魔幻视觉的欺诈性中。他把萨尔瓦多-达利(Salvador Dali)的《西班牙内乱》被略微的变形,我们无法推断谁是真的原作,劣质的复制推翻了经典,这是玩笑还是解构?这是关于绘画的再观望的视觉阅读,是绘画"察看"方法的变动,"看"成为了冲突的悖论和实际。这些"独辟蹊径的复制品",深重的转变了我们观察绘画的空间体验,他使绘画越来越有了娱乐化、游戏和推翻性特点。
6)网络、游戏、动漫、卡通的扁平化趋向
历史是有问题的烟云,美术史也概莫能外…(14)
正如高居翰在《山外山》论述的晚明绘画中的纷繁和杂乱一样,今天的实际也是疑团和迷雾。"晚明画家除非创作出著作外许诸多多的特别有趣的著作外,他们也以极为错纵庞杂的方法,与传统绘画史产生关系,一起也与其当初的文艺理论相联结,组成繁杂的互动牵涉,成为此一日期的文化游戏,晚明绘画中的知性化,且对艺术极为自发,造成了少见的多重艺术史情境中"(15)。晚明山川中对传统的模拟和从新解释深长缘故是南宋的心学和晚期的新儒学,特别是王阳明(1472-1520)所进展出来的学说,注重心灵和实际的内外一体,即"知行和一"。晚明哲学中的所特有的对传统精辟疑惑和责问,对一同代的画家发生了耳濡目染的作用,可能是一种暗合。"师古人,师造化"成为程式化的警句,但时常他们失去掉一己的英才性和推翻性。晚明的项圣莫和张宏都是被正统的文人画历史所遗忘的拥有大方主义视觉体验的发明性大家,然而董其昌登峰造极的地位,让一同代的其余类别的艺术家都消亡掉了。也许现代现场是充斥迷雾的迷宫,而历史一切曾经尘埃落定,这中间必定蕴涵着某种广泛的经历和方式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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